他伸手摸着挂在最上层的7号揭钟,像是在安慰一位多年的老友一般。 用木锤轻轻敲击了两下, 干爷放下木锤,闭上眼睛仔细聆听了片刻,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睁开眼睛,他转过头对我说道:“项云峰,我干巴巴,欠了你一个人情。” 我忙说:“干爷言重,这是我应该做的,另外只要干爷记得我之前说的事就行了。” “我手上没有蓝药水,也不知道蓝药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