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跟我联系,因为出了这么一档事,我对电话的熟人都很敏感,甚至都不敢接,就怕让人知道我和小米藏在老钱家。 吃过晚上,我催促小米喝了药,管老钱借了一件破大衣穿上,然后带上猴帽,骑上三轮去了养老院。 这时电话我谁都不敢信,包括把头的电话。 我晚上在路灯下摆摊,蹦爆米花就是个掩护。 我也不会用那东西,有人拿着玉米过来问一锅多少钱,我说蹦一锅百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