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这人岁数不大,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看起来像一名大学生。 “你好,我是白睫琼朋友,我姓项。” “哦,原来是白姐朋友啊,白姐很伤心啊。” 眼镜男和我并排坐在走廊椅子上,他指着病房:“老哥,其实照我说啊,老人挺这么久不容易,应该吃好喝好早点送走,然后披麻戴孝下了葬,这才是正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点头道:“对,兄弟你说的非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