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完的纸钱会被吹起来,在荒地半空上四散飘舞。 就这么坐到十点多,我忍不住站起来,搓手道:“白老板,这天儿实在太冷了,你也别守着了,早点回去吧,要是冻着你了,你爷爷知道了肯定不高兴。” 她连手套都没带,手冻的通红,就这还嘴硬说我没事,我就是冻死也要守着我爷爷。 我使劲搓了搓脸,突然指着前方梨树说:“白老板,你刚才看到没?有个女的在树底下转悠,长头发,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