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我问。 把头撩开棉服让我看,他腹部靠右侧有道寸许长的刀疤。 “还记不记得?” “把头.....这是当初红姐....” 把头放下衣服,叹声道:“哎,是,当时从医院出来,一直到住到小萱父亲的别墅里,期间我昏迷了好几天,徘徊在生死线上。” “我一刻都不曾怪过小红,因为我知道那不是她。” “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