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不至于,不是看到李奶就行。” 我皱眉问:“这快十一点了,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在这里抖什么抖?” “我在听歌啊,在默唱,练舞步,家里人都睡下了,就出来了。”她手里抓着耳机线说。 我看了看。 她手里拿了个破烂随身听,巴掌大小,卡磁带的那种,还是个杂牌子。 “你叫什么名?” “我?项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