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邪光着上半身,眼睛喷火,他把火钳烧的通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直接贴到了这人肚皮上,边烫边大声说:“赔俺狗!拿什么赔!” 离得近,我闻到了一股烤肉味道。 见到这种惨状,鱼哥昧着良心念了声罪过。 伴随着偷狗贼的惨叫发泄了一阵子,孔老邪慢慢没刚才那么激动了。 他指挥我和鱼哥帮忙,用绳子把偷狗贼吊在了房后头的一棵树上,也没说啥时候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