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我也来不及多想,淌着水游了过去,鱼哥一把将我拽进了棺材里。 躺进去后,鱼哥做的第一件事,是立即关掉了我的头灯。 漆黑的深夜,这具烂棺材被河水冲刷着,随波逐流。 棺材内,我们俩面对着面,借着稀薄月光,勉强能看到对方脸的轮廓。 不断有河水溅进来。 我上半身湿透了,紧张的喘气问:“怎么回事儿,鱼哥!把头呢!” 鱼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