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叔?” 我停下脚步,低头一看,地上有一滩干了的血迹,像人血。 马上意识到,可能出什么事儿了! 我立即摸向腰间,这是把头在黑市上搞来的野枪,能打十三发子弹。 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门,我握着枪,透过门缝向里张望。 没人,但能明显闻到一股臭味儿,就像谁在屋里拉屎了一样。 而这股味道,来源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