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小萱摇头。 我帮小萱眉角上了药,剩下的后背上药需要脱衣服,我一个男的不太方便,便拜托给了阿春,阿春和小萱平常不怎么说话,现在都是伙伴,我希望她两僵硬的关系能缓和一些。 阿春扶着小萱进了帐篷,我挪了下阿春的行李,因为她的包离火堆太近了。 突然,无意,我在阿春背包的外层夹层,看到了一片粉红颜色的树叶。 这片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