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脸上仍旧眉头紧锁,开口说:“这里是四川,不是东北,他们偷了你钱,是他们不对,但你教训了他们,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人虽话说的硬气,但我跟随把头学习察言观色多年,我从他眼底捕捉到了一丝怯场,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他是想要一个台阶下去。 “贵姓,怎么称呼。”我问。 “免贵,姓宋,宋龙庭。” 我点头,从怀掏出一万块钱扔给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