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精神病院,晚8点半。 “不对,这样一来根本行不通啊....” 我眉头紧锁,用手指蘸水在水泥地上写写画画,想着怎么设计出来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突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我忙将地上的水迹擦干净。 “赵老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在不老实给我惹事儿,那我只能把你送矫正室了。” 门打开,正是赵小鼠和一位年长的男护工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