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香亭蛇舍在南平本地名气很大,我下山打了辆黑车,大概夜里12点多一点到了地方。 蛇舍门口亮着盏灯泡,夜幕下,三层小楼看起来古色古香,没什么变化。 “有人在家吗?” 我上前轻轻敲门。 “这么晚了,你找谁啊?” 等了五六分钟,一个虎头虎脑的黑小子披着衣裳给我开了门。 “呵呵,小兄弟你叫长虫?对吧。”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