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半,屋外电线杆上落了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小项,我昨晚喝多了,咱两真做了?” 我点头。 杜鹃坐在床边儿,揉着太阳穴皱眉问道:“那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穿上外套笑道:“大婶,你昨晚喝的烂醉!没感觉也很正常。” “别老叫我大婶大婶的,我现在可是你的女人了,听着显老,你以后就叫我杜大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