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这算是个小插曲,回到码头付给船夫钱我们便离开了,柳穿鱼再次叮嘱我,关于她的事儿要保密。 我表面答应,随后打了辆出租车直奔桥西宾馆,结果从前台口中得知,屎无常和他小徒弟李宝山傍晚六点就退房了,好像去火车站了。 “接啊...快点儿,快接电话。” 我看了眼时间,心急如焚。 “喂。” 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