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前这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儿远离他。 没想到,秦月月听我说完后非但一点儿不怕,甚至还脸露兴奋,夸田哥是个非常有个性的男人,她说如果田哥要拿烟头烫她,她不是不可以接受,也可以考虑。 对于她这种话我完全不能理解,想不通。 “喂,你应该见过他那位过世妻子吧?” 我说当然见过,他们结婚那天我去当的伴郎,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