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夜搬到了平鲁区井坪镇上的一家招待所,对于我这个提着好几个大箱子的住客招待所老板没有多问,交好钱就给了钥匙。 之后也没吃东西,喝了两罐儿啤酒,我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睡到十二点多,手机不小心掉到地上,我醒了。 “喂,怎么了。” “峰哥,你睡下了吧?有个事儿跟你说,你让一个女孩儿来我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