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玩笑?” “当然。”阎怒娇淡淡的道:“不管是什么人,作案总是需要动机的吧?” “宫盖世虽然仅仅只是宫家义子,但是每个月从宫家拿到的例钱却并不比宫家的直系子弟少。” 阎怒娇凌厉目光逼视着楚天舒,咄咄逼问:“你告诉我,宫盖世拼着荣华富贵不要去动南都银行的动机是什么?” “这个世界上难以用常理揣度的人和事多得是。”楚天舒冷笑一声道:“假如我什么都查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