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条胳膊耷拉在身体两侧,随着脚步来回晃动,一看就是被人卸掉了肩关节。 胸前的衣襟上,是大片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貌似吃了不小的苦头。 虽然看上去很凄惨,但楚天舒对这货可是丝毫同情都没有。 他抬手拍了拍任长风的肩膀,语带戏谑的说:“任少,我采访一下,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怎么样?” 任长风疼得龇牙咧嘴:“楚少,你轻点行不行?” 楚天舒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