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难道是这些年的隐忍,真的磨平了你的棱角?” 谢殊卿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若非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儿,恐怕你这些年,还是什么都落不下……”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白了男子一眼:“假如全都指望你,恐怕我跟骧儿现在还得跟着你去挤单位分的筒子楼。” “知足常乐,我觉得筒子楼也没什么不好。” 男子抓起筷子,夹了一根咸菜放入嘴里,惬意的咀嚼:“回想过去,其实住筒子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