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年。 应天府、杏花巷。 已是黄昏,宅院被绿荫遮蔽,更显昏暗。 “夫人,我对不起你!” “可怜我儿自小聪慧过人,如今却要因我这个父亲,受牢狱之灾,是我的错,我连累了你们……” 男人看上去不过才而立之年,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蓝衫。 其身影并不高大,留着短须,不胖不瘦。 但现在,其像是刚刚剧烈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