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之罪,也没有株连全家的程度。” “或许因为我,你和闲儿会有短暂的牢狱之灾,若有人问你,你都说一概不知,就算有硬压下来的罪,尽可全往我一人身上推便可。” “届时,或许只是流放。” 说着说着,苏闲甚至听到了父亲的哽咽声。 他是熟知官场运作的,这五年来基本功到底扎实。 连自己和娘亲的后路都想好了。 “只是流放之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