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大臣讷讷不敢言。 朱标心里有苦,却不说。 这个时候的父皇,他根本不敢去劝。 那小子也真是的,写着写着,为何勾起父皇的伤心回忆? 不过。 父皇所说,确有道理。 身在户部,虽为检校九品检校,难道他不知道其中纠葛。 既然知道,在父皇的眼里,当然是知情不报! 该斩!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