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相,你勿要再血口喷人了,上次给圣上奏疏,那也是事出有因。他岂会无缘无故,搞这些东西?,闲儿今年才七岁,何至于被你当成了心腹大患!” “你为何总是揪住吾儿不放呢?” 苏贵渊双目怒睁,先是对着胡惟庸吼出了那些话,随后就看向圣上。 “圣上,此事千错万错,要真怪一人,那也是臣的错。” “这假的宝钞从去年开始,臣就一直在查,也查封过几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