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渊默然抬头,沉吟了半晌,随后声音冷幽幽。 “话虽如此,但被胡相如此摆布,总有种我为鱼肉的错觉……咱们现在尚在京城,之前官职小,不被其放在眼里。但刘涟这件事后,总让我觉得不安心。” 苏闲再没说话,也是陷入沉思。 父子两个再度坐了一会儿后,苏闲也很快回到自己的房间。 既然下定决心,要防范胡惟庸,不可能真的平平安安的等到洪武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