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摩挲着桌面。 “这钞镜院前段时间流传一个消息,钱运司金景仑,看到了苏贵渊那一晚急匆匆的进去又出来,但没人将这当回事……” 在场几人没人意外,这老者为什么会知道钞镜院的事。 后者本就神通广大。 而老者沉吟了半晌,忽然阴恻恻道:“胡惟庸,老夫若是让胡惟庸无意中发现……” 此话一出,燕辛脸色一变。 “你说,俺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