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为父没多说什么吧?” 胡惟庸先是沉默,旋即轻轻吐出一口气,“终日打雁,还让雁啄了眼,看来本相真是看花眼了,没成想当初那个在照磨所说是兢兢业业的检校,还有如此本事?” 胡惟庸大笑一声,“这还用你说?” 整个人从头到尾,和苏闲在后世看到的那种为了家庭奔波的打工父母差不多,就想维持着自己那口微薄薪资。 胡惟庸刚要点头,可旋即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