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吹!” 胡惟庸点了点头,这个消息他比李佑知道的更早,“不错,眼下已经到年末,苏闲今日过去,也算是述职了。” 忽然,他猛地抬头。 “正是因为其要离开,这是最后一面,所以……才心中有些惆怅罢了。” 一夜时间倏忽即过。 “如今一年已过,马上就是洪武十二年,到底做了什么,也让咱来听听,还有这大本堂的先生,咱的儿子们,也都听听,权当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