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他也没让朱标闲着,也示意他去看。 父子两个,几乎是同时打开奏疏。 然而没看一会儿,朱标的表情就变得极其严肃起来,最后更是索性摔下奏疏,怒道:“不可能!” “京城的这些传言,怎么会到这个地步?涉及一国国公,也敢如此肆无忌惮?这印版案若真是魏国公在背后指使,他还回来做什么?” 朱标怒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