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 不然说不定哪天我弟弟小饼,就摸他家去! ” “滚!” 我说完,三个男的落荒而逃。 我把歌厅锁了之后,便带着姜然找了个诊所,给他处理伤口 。 姜然缝了四针,而我则是想着, 这次和赵斌有结下梁子了 。 这歌厅没开几天,这可好,树敌无数! 挣点钱真难。 处理完伤口, 姜然我们三个回了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