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医院内。 李冰的母亲躺在病床上打着吊瓶,好在她没啥事,就是情绪过激晕了过去,现在已经清醒,但她像是丢了魂似的, 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李冰的父亲坐在病床边,从殡仪馆到现在, 他抹眼泪的动作就没怎么停过。 我和刘双站在床尾,都是不知所措的站着,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这时,李冰父亲长长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