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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再自觉也并不能影响得了林妙妙回答不出问题的事实。

这真是太难了……

终于熬到了自习课。

下课的时候林妙妙趴在桌子上，眼神中没什么希望的光芒。

今天一天课上完，到现在为止一共7节课，她被这样喊起来了4次。

这日子没法过了。

可还没等林妙妙休息几分钟，江天昊在身侧的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