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想玩我,还是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呀?” 贾二虎现在才明白,陈凌燕刚刚为什么突然流泪,原来她以为自己没把她当个数,充其量就是脱下裤子办事,穿上裤子走人的那种关系。 别人玩个女人还得花钱,贾二虎玩她甚至是免费的。 “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贾二虎眉头一皱:“从你出现在我病房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是我这一辈子要找的人。 我没碰过任何女人,只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