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站起身,阴沉道:“我们这么几百年的情谊,现在你们为了一个殷念来质问我!” 他胸膛起伏不定。 里头裹满了怒气。 “好啊!好啊!”他喘着气红着脸连说了几句,“你们现在成了那个殷念忠心耿耿的狗了?你们现在这这儿冲我发火表忠心也没有用,她殷念在母树领地舒服着呢,谁会来管你们好不好?” “你们现在说的话,她是能听见?还是能看见你们这副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