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树缠绕在他脖子上的断肢。 而另一边的白娘娘也是面色骤变。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根顶着嫩芽的黑枝,这黑枝身上散发出古怪波动,化成了一层透明黏腻的水膜裹在白娘娘身上,母树的枝丫不断的打滑难以束缚,白娘娘颇有几分手忙脚乱的从其中挣脱出来,红着眼睛喘着气。 两人再不复之前游刃有余的模样。 “走!”两人对视一眼,他们和母树可不一样。 母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