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树着实愣了好一会儿。 倒不是被感动亦或者是酸涩难当之类的情绪,她的情丝都已经被自己毁了,自然也没有这些情绪。 只是她竟然也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同殷念说什么。 她习惯了殷念咋咋呼呼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样子。 也习惯了她倔起来的时候,哽着脖子跟只暴怒鸭一般昂着头和她大眼瞪小眼的模样。 这样的殷念,让她一时之间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