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命根子?” 男人的眼神,是无比阴狠的。 “饶命,饶命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拼命地叫着。 可呜呜之声,根本不成语。 “不敢了是吗?”冷陌冷笑:“四年前,你暗中骚扰苏禾时,我找过你的,你也求过饶,明显是没长记性,那今天,我就再好好让你长长记性……鞭子……” 伴着他话音落下,柴文立刻奉上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