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片刻后,钱军果然追了上来。 看着坐在石墩上悠闲的戴晴,握了握拳头,“你在等我?” “是你跟着我。” 戴晴眯着眼看着他, “每个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你虽然可怜,但不足以引起我的同情心。” 这人眉毛逆生,浓厚的像丝线,心地不善,贪淫没有操守。 钱军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