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才有话要禀。”张庶妃手紧了又握,握了又紧,最终还是在随圜燕等奴才转身的一霎那,又再度提裙,忽而就跪了下来。 一张忐忑的脸上,尽是视死如归。 皇后正是烦着呢?宫里三天两头的出事,虽然说到底和她这个皇后并无太大的干系,但到底好说不好听呐! 尤其又是刚刚小产落胎的庶妃,皇后再是如果,装也要装出一副沉凝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