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好了。现在都有谁的手里有照片？不要跟我耍花样，不然把你们统统送进去。”

方盛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他，“只有我这里有！他们用相机拍的，我也怕他们私自留着照片，就把相机给扣下来了，在我办公室里。他们很懂规矩，也怕收了钱后照片流出去，到时候可能会涉及到法律责任……”

方盛说的这番话是真的。

这两个狗仔也不是什么雏，对于圈子里的规矩都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