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嘴唇哆嗦，嘴里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头。

顾章眼神怨毒的看着她，“你还真是你妈的好女儿！帮你妈实名举报我！”

“好！好！好！好女儿啊！”顾章一连三个好字说的咬牙切齿，一口血更是哽在了喉头。

顾玉农心里本来就有猜测，现在亲耳听到，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眼泪汹涌而出。

“爸，妈说举报的不是你，我也看过了，上面不是你……”话没说完，顾玉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