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提到的特殊操作，让陆黎想起昨天让邻居下线时只有他拿到的那份协议书，季轩为了创造出最完美的妹妹，同意协议书上的要求，付出了98%的大脑权限，最后才会崩坏成那副样子。

相比起98，1根本根本不算什么，短时间内也不会对玩家造成什么影响。

陆黎敛眸，那份协议书除了他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看见，所以同一副本中的其他玩家对这些在协议书上已经出现过的词语都会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