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氏狠狠剜了一眼。 左倾颜眸底发凉睨着面色铁青的左倾月,“二妹,我掐你的证据呢?还不承认你蓄意诬陷我?” 左倾月抬手抚过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臂膀,心中惊诧不已。 这贱人掐得她那么疼,到现在刺痛感尤在,怎么会一点淤痕也没有?! 身后的嬷嬷从容不迫拉起她的衣襟,为她系上衣扣,“二小姐,您之所以觉得疼,是因为大小姐在您臂膀的穴位上使了巧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