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长钉混着暗红的血色,被丢进瓷盘里。 因为体力不济,最后的缝合收尾左倾颜没有参与,所幸他们二人已是游刃有余。 歪坐在小榻上歇息,她凝着月白的瓷盘底,取出的这颗长钉足有少女的尾指那么粗。 可是据祖父和月姨这些见过母亲噬魂钉的人描述,母亲的噬魂钉又尖又长,锋锐无比,根本不是这幅模样。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她的目光落到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