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微湿的怀里,眼底的心疼无以复加。 她重伤初愈,还未曾好好调养,怎能经受得住这样的惩罚? 不知不觉间,他看向乾政殿内的眼神,多了一抹怨憎。 “不是让你晚点再来吗?” “再晚点,让你多淋些雨,是吗。”他抱怨着,抬袖拭去她脸上的水,却摸到了额际灼烫的热度,脸色一变,“你发烧了!” “不至于吧……”她想要抬手摸一摸自己的额头,却发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