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在床榻上躺了两日,总算恢复些气力。 “谢天谢地,世子总算退烧了。” 随从将他扶起来喝水,小心翼翼避过他的伤口。 “这是,第二天了?” 随从知道他指的是定国老侯爷的丧事,“第二天晚上了。白日里老太君和侯爷亲自过去吊唁,左大小姐还问起您的伤势,老太君说您想亲自过去吊唁,被她拦下了。世子就安心养伤吧。” 叶轻头脑昏沉,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