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口中的侯爷,他自然知道,指的的左成贺。 他最引以为傲的这套刀法,是当年在北境时,左成贺手把手亲授于他,算起来,他该算他半个徒弟。 可左成贺没有喝他的拜师茶,只道,徒弟免了,兄弟倒是还缺一个。 “北境是家,人老了,不都得回家吗?” 萧桡收起长刀,刀削似的侧脸棱角分明,抬眼看她,“你不也一样想回去。” 他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