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呢?” “你说什么!” 见他又要动怒,唐延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容,“定国侯府现下没有兵权在手,又与投敌的杨伶关系匪浅,虽说明面上没被牵连,可在皇上心里这就是一根刺,定国侯府早已复起无望。” “烬王娶一个娘家无权无势的女子为妃,于四殿下而言,百利而无一害。唐延方才之所以甘冒大不韪开口,实在是怕殿下生生把秦大人给你布好的一盘好棋走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