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春山连着三日精心调理下,他的脸色已经红润许多。 “是,也不是。”杭春山肃然道,“皇上平日里纵情私欲,损了本源,前日那一吓,不过是将积聚的病因提前激发出来而已。” 皇帝脸上有些发烫,本想斥责两句,可见杭春山一本正经,又没办法发作,只得重咳两声,转了话题,“你今日因何来晚?” 至少比平日晚一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