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似乎已经习惯了祁烬这样,将一张矮凳放到榻上,摆上饭和汤,“施主,趁热吃了吧,师弟昨日去了阳城,想必很快有消息传来。” “多谢。”提及阳城,祁烬终于有了一丝反馈。 醒过来的三天里,他几乎不开口说话,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因为肩胛处的伤不轻,又淋了雨,这三天他浑浑噩噩,时而发烧昏睡,时而清醒沉思。